“姓程的,”她那时候真不记得他的名字,“你是我见过的最讨厌的人!”
刚回到车上,她的电话忽然响起。
符媛儿被吓了一跳,他是看出她已经醒了,在跟她说话吗?
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,也不想知道,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“凶手”,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。
“这不是像不像的问题,而是必须得去,”严妍强撑着坐起来,“这是一个大制作,这个角色对我来说很重要。”
“谢谢,非常感谢。”
“符媛儿!”他在楼梯上拉住她,“你发现了什么,为什么要来找田侦探?”
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,一整晚都睡得很舒服,小腹的烦人闷痛没有再来打扰她。
但严妍很快又泄气,“说得有道理又怎么样,她把监控弄坏了,我们也抓不到证据。”
“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,以后要多注意静心休养。”医生嘱咐道。
她拿起电话一看,来电显示也很刺眼,竟然是程子同。
直到刺鼻的酒精味弥散开来……
符媛儿不禁撇嘴,她怎么觉着自己不像爷爷亲生的。
“言小姐是吗?我是唐先生雇来的,今晚您好好休息,我来照顾病人。”
“你这孩子!”符妈妈即出声责备,“回来也不先跟太奶奶打个招呼。”
符媛儿看向她,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