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她,似乎是轻叹了口气:“简安,你紧张什么?” “我也没喝醉!”苏简安硬着头皮死撑,“我下午只是……只是喝晕了……”
她机智地伸了个懒腰:“咦?你什么时候醒的?” 陆薄言“嗯”了一声,空姐微微一笑,走回乘务舱。
不自觉的,韩若曦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里。 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她咬住筷子,想着刚才偷看的那一幕,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忘记拍照了,杂志社顶多会给她一百块的报料费,哭…… 上一次陆薄言送她,是他们结婚的第三天。其实她是高兴的,但那时现实中有太多的阻力要瞒着警局的同事,还不能让陆薄言看出她的心思。
馥郁的药香味钻进呼吸道里,苏简安的舌尖仿佛已经尝到了那种苦涩。 “你用泄露他人隐私的罪名把媛媛送进了拘留所,又用袭警的借口把你阿姨也送进去了。”苏洪远的脸色沉下去,“这样你还不解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