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世界上最陌生的认识吧?
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
苏简安汗看来她婆婆也不是好惹的角色。
不怪她?
她兴冲冲的拿来一面小镜子,笑嘻嘻的举到陆薄言面前:“你仔细看看,你认识镜子里这个人吗?他叫什么名字啊?”
后来苏媛媛母女出现,母亲溘然长逝,她的人生一下子进|入永夜。
陆薄言看着小怪兽的背影想晚上,她准备怎么让他享受?
“闹上微博了?”苏简安蹙了蹙眉,“我给我哥打个电话。”
于是谁都知道了,也许来这里呆上几个小时喝一杯酒,人脉就又拓了一圈,生意又谈成了一笔了。
那时她刚回国,苏亦承最喜欢让她帮他打领带,说出门之前这样好好看看她,瞬间就动力满满。一段时间下来,她就能熟练的打各种结了。
他的声音有些虚弱,唯有那抹气得人讲不出话来的戏谑丝毫不变。
不过这份激动被保安打断了,大概是见她脸生,又没挂着工作证,保安伸手就把她拦下:“小姐,你找谁?”
陆薄言又恢复了那副寒峭的表情,苏简安跑上去拦在了他面前:“你怎么知道我被围堵的?”
十几年前,陆爸爸是司法界最富盛名的律师,但陆薄言十六那年,陆爸爸意外发生车祸,当场身亡。
她既然早就知道被围堵的时候他是特意赶去的,为什么一个问题都不问?
陆薄言叹了口气,掀开苏简安蒙过头的被子:“你现在像一只虾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