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,陆薄言当初的想法其实很简单。 又做了个白灼菜心,煎了几个荷包蛋,用金针菇和瘦肉煮了个简陋的汤,前后磕磕碰碰一个多小时,许佑宁总算把三菜一汤端进了病房。
穆司爵习惯成自然似的搂着许佑宁,修长好看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她的头发,两人之间那股子被时间酝酿出来的亲昵和暧|昧,呼之欲出。 许佑宁默默的想:这才是女人啊!
她把头靠到陆薄言肩上:“真美。” 两人四唇相触过,但上一次穆司爵是为了给许佑宁做人工呼吸,来不及体会她的滋味。
他从来不怀疑自己的自控力,直到这一刻,他明知道该松开许佑宁却无法放手。 进了交通局,一切手续妥当后,已经是凌晨两点。
坐在最中间的老人和阿光长得非常像,许佑宁听见阿光叫他“爸爸”。 那簇火苗从早上开始,其实一直都存在,穆司爵克制着不让它烧起来,许佑宁却不知死活的往上面浇了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