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起身走到病床边,整个人穿越黑暗罩进暖黄的灯光中,但他身上那抹至寒的冷峻气息并没有因此而消失。
“……是啊。”许佑宁仰起头望着天花板,“可惜,这条大鱼不咬钩。”
这次,许佑宁是真的意外。
游戏的规则其实很简单,苏亦承和洛小夕拉开一段距离,两个人猜拳,苏亦承赢了前进一步,洛小夕赢了后退一步,同时苏亦承喝一杯,直到苏亦承抱到洛小夕,游戏结束。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:“算是。”
他愣了愣,用惺忪的眼睛打量着萧芸芸:“姑奶奶,你怎么了?”
洛小夕草草浏览了一遍,得到几个关键信息。
她宁愿刚才只是她的幻觉。
“就算赶到了机场你也无能为力啊。”记者问,“当时你在想什么呢?”
许佑宁大概把事情交代了一遍,省略了自己受伤的事情,最后说:“警察局和媒体那边都处理好了,不会造成什么影响,放心吧。”
穆司爵走上甲板,越看许佑宁的神色越不对劲,走过去,硬邦邦的问:“你有事?”
“我……”
没有人看清楚陆薄言的动作,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,桌子上的水果刀已经到了他手上,而刀锋抵在Mike的咽喉上,Mike完全没有反应过来,只是听见陆薄言说:“我喜欢这样恐吓人。”
穆司爵沉着脸,一直把许佑宁抱上二楼的房间才把她丢到床上。
“挺好的啊。”许佑宁摘了一粒红提丢进嘴巴里,“再过一个多星期我就差不多可以不用拐杖了。”
“好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