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前,她拖着行李离开,以为自己再也回不去了,以为她要和陆薄言画上句号了。
现在看来,他应该感谢当时的怯懦。否则,现在和苏简安怕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。
陆薄言牵着她出去,苏简安才发现洛小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牌桌前了,兴奋的打出去一张牌:“八万!”站在她背后的军师,是苏亦承。
第二天,A市。
这个小表妹从小在澳洲长大,是苏亦承姑妈的女儿。
苏简安抿了抿唇角,闭上眼睛睡着了。
“不说我用卫生间里那套了。”苏亦承作势要走。
他不用想都知道,现在洛小夕肯定躺在床上悠悠闲闲的晃着小腿,笑得花枝乱颤满脸得意。
不公平的是尽管这么“寒酸”,可他看起来还是那么英俊迷人。
说完,洛小夕一阵风似的飘走了。
再者,她开始知道和他商量事情,这是个很好的迹象,第一次就拒绝她的话,以后再想让她跟他商量就难了。
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警局门前,车标颇为引人注目,苏简安一出警察局就看见了。
就像今天这样。
直到周一的早上,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门口,她才想起康瑞城的事情还没和陆薄言说。
陆薄言知道苏简安有多伤心,可是他无法想象苏简安痛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。
他也才明白过来,过去洛小夕对他说这句话,不是开玩笑。每一次,她都是真心的。而他的每一次漠视,都是在伤害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