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骨节分明的长指在平板的屏幕上滑动,过了好一会才淡淡的说:“他能成功,应该感谢那张人畜无害的脸。”
“……”东子闭着眼睛,努力不让自己被眼前的活|色|生|香干扰。
“……”
自己折磨自己,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意思的事情了。
就像三十多年前,父亲掌握着他的命运一样,他掌握着沐沐的命运。
他拍了拍洛小夕的脑袋:“别人找我我还不一定帮呢。”
“快了。”陆薄言意识到什么,声音里多了一抹警告,“你不要有什么想法。”
大概是因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,她总是知道陆薄言要什么。
她还没来得及站起来,陆薄言就拉住她的手,她只能一脸不解的看着陆薄言。
“你什么时候醒了?”陆薄言抱起小家伙,摸了摸小家伙额头的温度,确定正常,一颗悬着的心缓缓放下。
如果在他们刚结婚的时候,苏简安说出这句话,陆薄言不会很意外。
小相宜高高兴兴的拍拍小手:“好!”
陆薄言接着说:“我不想等到西遇和相宜长大了,才后悔小时候没有好好陪过他们。”
所以,高寒掷地有声的说出“证据”两个字的时候,康瑞城非但没有任何危机感,反而抱着一种看好戏的心态,笑了笑,说:
眼下最重要的,是全心全意陪伴西遇。
梳好后,苏简安把小姑娘抱起来,让她看镜子里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