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想起他们在古镇拍的照片,下意识的看向某面白墙,照片墙居然已经做起来了,一张张他们的照片没有规则的挂在墙上,用的是原木色的简约相框,和客厅的装修风格呼应。 沉默了良久,洛小夕才不情不愿的开口:“离开的第一天,飞机一落地我就开始想你,太烦人了。后来我就把头发剪了,想着换个发型换个心情。”
“陆先生,”两个警察拨开记者的包围圈走到陆薄言面前,出示了警guan证,“根据承建公司的口供,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。” 而苏简安,自从那天回家后,就再没有出过家门。
开始有人猜测,陆薄言会不会为了不负债,而放弃多年的心血,把公司拆分卖掉。 自从确定怀孕后,她担心辐射的问题,就不怎么用手机了,一个星期来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。
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,转眼从衣柜里拎出一件保守天蓝色长裙:“换了。” “江先生……”
“这么快就猜到了。”洛小夕扫兴的说,“我还想逗逗你的。” “是的,在范会长的生日酒会上,也就是前几天,她确实说过要我们媛媛死。这种话这些年她也是挂在嘴边的,平时她再凶狠我们母女都忍了。谁想到,她真的这么歹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