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深吸了口气,进浴室去洗澡睡觉。
陆薄言看着怀里的小鸵鸟:“你刚才主动吻上来的时候不是很果断吗?现在害羞什么?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看着苏简安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,穆司爵闲闲的调侃他:“舍不得你可以跟上去啊。反正看球少你一个又不会影响观看感受。”
苏亦承围上围裙,从冰箱里取出半干的拉面,准备汤料和配菜开始煮。
“你不觉得这种花难看?”陆薄言一脸嫌弃,“扔了,给你换好看一点的。”
她发誓,她不打高尔夫的,了解她的人不会给她寄这个,不了解她的人不会给她寄东西。
今天苏简安的话提醒了他迟早都是要说的。
浏览完那几页资料后,平整的A4纸在康瑞城的手上变成了一团,最终被他狠狠的掼在地上,那股狠劲像在朝着地方扔炸弹似的。
汪杨不知道陆薄言要干什么,但他要了,他就只能掏出防水地图在他面前铺开,用手圈出其中一个位置:“根据送嫂子上山的民警说,女死者就在这个地方,这也是他最后和嫂子分开的地方。如果发现下雨了,嫂子要下山的话,她应该是从这里下来,但最后也许迷路了。”
第二天。
她笑了笑:“呐,加上昨天晚上,你承诺给两次了,不许食言!”
“嗯,你也是。”
护士笑着和他们打招呼:“陆先生,陆太太。”
苏简安来不及说什么,陆薄言已经扬手把花扔进了垃圾桶。
“哎哟!什么情况啦这是!”隔壁的阿姨大概是听见洛小夕砍门的动静,出来看了看,吓得立即缩回门后,“小秦,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