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难理解吗?”程子同冷笑,“什么叫做灯下黑,你不明白?”
程子同何止是提高警惕,上车后他马上问了。
她来的时候怎么没发现,他的车就停在旁边不远处。
说完,他抬步继续往里走去。
“我没有故意要和谁过不去,我只是要揪出她的真面目!”她为自己分辩。
子吟冷笑:“那东西给了你,我还有活路吗?”
刚到走廊呢,便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我也听到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女人犹豫了一下。
“程木樱,你究竟查到了什么?”忽然,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这时,音响里传出声音。
“是啊是啊,我有些累了,我想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用力推开他,俏脸红得几乎透出血来。
“你说得倒轻巧,如果深爱一个人,随随便便一两句话就能忘记。那为什么痴情的人还要苦苦寻找忘情水?”
更关键的是,深爱才会受伤,可这世界上最难的,就是从心底,伤肺伤脾的去爱一个人了。
后排坐着穆司神和唐农,那个女孩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