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见他将酒瓶放到了桌子边上,她站起身来想去拿……他又将酒瓶拿开。 符爷爷知道她在想什么,“媛儿,做生意不比谈感情,说没有就可以没有,你想和程子同撇清关系,想要他从报社撤资,这些想法都是人之常情……”
他一点也不介意刚才的话被程子同听到,他对自己用的“子吟”这张牌是有多自信。 她俏脸泛红,涨着怒气。
不过他有句话奉劝,“你如果伤了程木樱,只会让媛儿更难做。” 这是当然的了,因为她在他酒里放了助眠的东西。
为什么? “让她再收个干儿子生去,想生多少生多少。”
就算是他让她玩玩了。 程子同搂住她的纤腰,低声笑道:“我要好好谢谢你,准你今天留在这里陪我上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