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眸中的笑意更深，“从你昨天的表现来看，你的义务履行得不够。”祁雪纯疑惑的看向服务生。

章非云嗤笑一声：“他说出来的，一定是最有利于你的。不公平。”嗯，祁雪纯觉得，她说的似乎有点道理。

“训练时不只男人，还有女人。”她都是这样检查的。他在她面前站住，低声质问：“你对程申儿做了什么？”

祁妈抚探她的额头，柔声说道：“不发烧了，你感觉怎么样？”他没理她，抬头继续对着镜子刮胡子。

他满脸满眼都是骄傲。他陷入了选择，如果司俊风说的是真的，他让祁雪纯“消失”，就真的可以立功。

“欺负完人就想走，没那么便宜。”祁雪纯松开手，便要去抓章非云。同事们给她腾出一条直通台上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