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必要吗？他为什么不告诉妈妈实话，子吟分明已经正常了。

她的鼻子一酸，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。“现在是重新写就能解决的事吗？”程奕鸣抓狂，“时间成本呢，人力成本呢？你可别忘了，这个程序不是你一个人写出来的！”

她非得躺下去，盖上薄被，才开口说道：“人家有情，你却无意，对别人来说，你可不就是无情无义吗？”这下轮到符媛儿愣了，她能想到的是管家给那个司机打电话，获取对方的位置。

但严妍没有开口，不想继续在她的伤口上撒盐。“该不会是想报复我吧！”她紧紧盯着他。

嗯，这个数字的确有点大，但符媛儿也不是买不起。酒过三巡，大家都面色潮红染了酒意，时间也来到了深夜。

说实话，当听到她问出这个问题时，符媛儿对她厌恶之中，多了几分可怜。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她起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