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最终查明,坍塌并非陆氏的责任,同样是有人在背后捣鬼的话,那么这一切的背后,可能就像坊间盛传的那样,有不为人知的真相。
她扶着穆司爵躺到床上,剪开他的衣服,不出所料,伤口已经裂开了,翻开的皮肉像怪兽的嘴巴,不断的往外冒出鲜血,大有永远不会停下的架势。
许佑宁心中满是疑惑,为什么让她自己做决定,还是在穆司爵回国那天?
如果不是那股淡淡的消毒水,老人家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个病房。
这句话惹到许佑宁了,她一瞪眼:“你什么意思?暂时性残疾的人就不配拥有自由吗?”
“不是,七哥让我带了句话过来。”阿光无奈的说,“七哥说,你可以休息几天,想回去做事的时候再回去。”
“所以你找到的那些资料已经没有用了,威胁不了陆薄言。”电话那端的人命令道,“现在,我需要你做另外一件事。”
一番痛苦的挣扎后,许佑宁霍地睁开眼睛,才发现原来只是梦。
穆司爵发现阿光没跟上来,目光一冷:“阿光!”
她感动得差点流泪,抱了抱爸爸妈妈:“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这个礼物。”
许佑宁查过资料,知道从进|入公寓大门到推开家门,前后要经过三次安全扫描。
哪怕他喝醉了,也丝毫不影响他做出正确的决定。
许佑宁突然间有种很不好的预感,小心翼翼的问:“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告诉我?”
“嗯哼。”沈越川弹了弹小鲨鱼的头,“是不是想说特别佩服我?”
她机械的问:“孙阿姨,来的人,说他们是穆司爵派来的?”
当初他想,既然苏简安非陆薄言不嫁,不如给她一个机会。如果他们日久生情,再好不过。如果陆薄言真的只是为了让唐玉兰开心,始终对苏简安没感觉,那么苏简安也会认清事实选择放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