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意批判祁雪川的私生活，她是来做正经事的。 “信号加强后，我用手机连上外面的摄像头了，”她觉得有趣，“昨晚上我看了好半天，原来来农场度假的，还是情侣多。”

“祁姐，你去哪儿？你早餐还没吃呢？”谌子心关切的说道。 果然，二楼有个房间被改造了，房门换成了玻璃透光式样的，外面还挂着一个指示灯。

“这是谌小姐送给你们的，”服务员说道，“谌小姐是餐厅的股东，她祝你们用餐愉快。” 女人的脑袋是全包着的，鼻子上戴着呼吸机，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。

严妍一愣。 他也不含糊，说完就走。

祁雪纯也没必要讲情面了，“程申儿，你来得正好，你告诉祁雪川，你要离开是谁的主意？” 但好在当初和家属有协议，这对他们是有利的。

“喂，你是谁？”她问。 祁雪川稍稍冷静下来，问，“为……为什么？为什么要这样？”

“怎么了？”身边人睡得迷迷糊糊的，但也感觉他情绪不太对。 “老大……”云楼欲言又止，想来是被韩目棠用眼神阻止了。

“前天也是。”又一人说道。 “我从没见过能打赢他的人。”她说。

** 她没走进，远远冲严妍挥了挥手，便算打过招呼了。

祁雪纯要分辩，被韩目棠打断，“如果不是你告诉司俊风，我威胁你，跟你做交换，他会重新把路子找来？” “这次答应同你一起回国，我就是想报复你，让你尝尝那种以为得到爱的惩罚。”

她洋洋得意炫耀自己知道多少秘密，却不知道知道得太多，并不是一件好事。 祁雪纯摇头，目光忍不住跟随祁雪川。

“阿灯，我有一段时间没见你了。”她说。 当晚，祁雪纯在学校附近见到了莱昂。

就算他们供出莱昂，也未必有证据指控。 后排车窗放下，露出祁雪川的脸。

“请问你找谁？”冯佳注意到探头探脑的他，“这里不让闲逛的。” 如果颜雪薇出了事情，他们可能都活不了了。

程申儿没有挣扎，她无力挣扎，她现在的确需要一份能够支撑她的温暖。 祁雪纯摸不着头脑，但这一束花还挺漂亮，她随手摆在窗前的小桌上。

她点头，“我脑中的淤血的确缩小了，但路医生的药，制止不了它往深里扩散。” 程申儿的事她说得太多，没得到什么好结果，她就知道以后对他的事，不能再多说。

是哪个医生叮嘱他改掉这个习惯吗？ “你嫉恨阿灯不喜欢你，而追求云楼，所以你找来云楼的前男友，既让他报仇同时也毁掉云楼的名声。”

司俊风不悦的皱眉，本想说话，但忍住了。 “什么意思，说我故意诓你？”

** 他一定是担心她头疼又发作，但又不能说出来，只能在心里为她担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