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沉下去，低头直接堵住许佑宁的嘴巴。沈越川松了口气：“还好。”

“哎，好。”“所以啊，你是说到他的伤心事了。”周姨说，“四岁的孩子那么懂事，大多是被逼的。你四岁那会儿，正是调皮捣蛋无法无天的时候呢，穆老先生又最宠你，那个时候你爸爸都管不了你，沐沐比你乖大概一百倍那么多。”

这一餐，康瑞城让人送来的依然是最普通的盒饭，青菜太熟了，蔫蔫的耷拉在餐盒里，红烧肉冒着油光，让人丝毫提不起食欲。“放心吧，老奶奶没事了。”主治医生蹲下来，告诉沐沐，“奶奶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，会慢慢复原的。不过奶奶还需要休息一会儿，所以暂时不会醒过来，你耐心再等一等，好不好？”

“别太相信传闻。”穆司爵慢悠悠地说，“其实，我什么都做得出来。”话里的威胁之意，再明显不过。许佑宁点点头：“这应该是我能为他做的，最后一件事情了。”

“我去找简安，等周姨回来。”许佑宁看都不看穆司爵一眼，“总之我不想和你呆在一起。”许佑宁抱住沐沐：“你怎么样，有没有受伤？”

梁忠一眼就认出来，照片上是那天他在会所里见过的那个女人。他对自己的孩子，又多了几分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