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应付了几句，却见严妍一脸担忧。音落，她看到了程奕鸣嘴边冷冽的笑意。

欧远想了想，“我也说不好，我的宿舍就在他隔壁，好几次我下晚班回去，都看到他缩在走廊角落里，对着天又跪又拜。”祁雪纯来到门口，不由愣了愣。

“毛勇跟你做事多久时间了？”祁雪纯换了一个问题。“视频受到了损坏，只有这么多。”小路无奈耸肩，“但就这个视频片段，足以看出当时书房里只有她和受害者两个人。”

她说她想演戏，他还能说什么呢。“太太去哪里？”祁雪纯大大方方，朗声问道。

这样是不利于病情恢复的啊。“我们询问你的时候，你为什么不说出这一点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你想隐瞒什么？还是你想误导我们，认定欧飞才是凶手？”

“你也该好好休息。”程奕鸣轻抚她的后脑勺，这些天她的神经崩得够紧。说是让她休息，她根本睡不着，满脑子都在想真凶究竟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