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从一堆文件中抬起脸,神色中掠过一丝疑惑。
她赶紧又给他喂水,见他似乎有点清醒,她说道:“程子同,你发烧很厉害,我给你叫救护车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真正烧到39度5的人,怎么可能像他这么清醒。
“早饭?”
其实什么也看不着,除了那一块厚厚的纱布。
“符媛儿!”他大步追上,拦在了她面前。
他不禁皱眉:“我四点半才起。”
这熟悉的嘶哑音调,对符媛儿来说就像一个魔咒,她的思绪不由地变慢……
“孩子生下来,谁是他的爸爸?”他接着问。
“只要你痛快,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。”他不跟她争辩了,转身往厨房走去。
“那我就要带她离开这里。”
人狂必有祸。
忽然,符媛儿放下了筷子,捂着心口有点想吐。
但妈妈可能会说,把他追回来后,她也找个男人纠缠不清之类的话吧。
她愣住了脚步,回头看他的车,就那么大摇大摆